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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论余华《兄弟》中的欲望追求

时间:2016-12-14 14:28 来源:博途论文网--专业论文发表 作者:博途论文

摘要:余华十年沉寂之后创作的长篇小说《兄弟》,依旧采用其独特的叙述视角和暴力话语,让作品展现出残酷和血腥的特色,展现了特定历史时期的精神狂热、悲惨命运以及本能所遭受的压抑,再现了那个充满不安、恐惧和绝望的时代,并依此来彰显新的历史时期下,人们无尽的欲望追求以及挥霍的生活态度。
关键词:余华; 《兄弟》; 欲望
在某种意义上而言,《兄弟》这部小说是一部寓言式的小说,作者通过塑造各形各色的人物,通过其言行来表现自己的人生经历和人生感悟,并寄予自己对于岁月和历史的思考。这部小说有着较大的时间跨越,历史与现实相互交织,而不论是历史还是现实都是充满荒谬和可悲,社会黑暗,人性被压制;然而人们始终没有放弃对应人性理想的执着坚守,也正是在这样的时代,民间伦理逐渐复苏。余华经历了十年沉寂,拥有了更为宽容的心态,还温暖的情感,虽然这部作品依然是对苦难和暴力下的人性的表现,但富有了更多的生活的信心和人情,甚至还包括生活的快乐。作品讲述了一个重新组合的家庭遭受“文革”迫害而分崩离析,以及各色人物的在文革中的行为表现,来展现国家意志深刻影响并决定着个人命运,个人命运必然是悲剧的结局,同时也将人性的温暖和生存之间的关系以及伦理道德、爱情亲情所遭受的欲望的挑战凸显出来。作品以特定的历史时期出发,展现爱的无私无畏,深层的显示了现实与欲望间的矛盾。
一、《兄弟》的情感叙述
作品开篇在描写李光头偷看女人屁股以及插叙其父亲因偷看女儿而淹死的情节,使用大量篇幅,对此很多人提出了批判。对此本文不再进行过多的评论。但是换一个角度来说,这样的描写或许是作者有意为之,在刻意传达某些含义。弗洛伊德曾经指出,人类的历史充满着种种的压抑,也许李氏父子的行为正是出于性压抑。当然这种行为是无法从男女情感的圈套中逃离出来的。作品中李光头因为成了宋凡平的儿子,受到了他人的欺负侮辱,开始他将亲身父亲的名字填到学校表格上,后来又换成了宋凡平的名字,这一行为表现出他对宋凡平所存有的一种情感。这部作品通过讲述亲情、爱情和友情故事,来折射时代的面貌,体现时代的魂魄。作品所采用的叙事笔法是近乎残酷的,将那个扭曲疯狂的时代,将那些撕裂的、流血的感情之痛展现出来,爱情、友情和亲情都有着令人窒息的感情之痛,都是用鲜血换来的。在丧失前夫后,李兰与宋凡平结合,他们的爱情饱受种种磨难和压迫;他们重新组成的四人之家,在那个黑暗的年代,在社会的动荡中,风雨飘摇。然而他们始终身体力行的教育着两个儿子,忍受巨大的痛苦,给儿子带来微笑,让他们感受到生活的希望和美好,教会他们坚强、正义,让他们增长智慧和能力。在作品中,对于友情的描写比较少,涉及到的相关人物只有亲眼看到宋凡平惨死的苏妈和将宋凡平尸体拉回老家的陶青,在那个兽性压服人性的时代,这些人的形象也难免的蒙上了不幸和悲哀。
小说采用了反衬的手法来描写爱情,在特殊的历史背景下,通过最为丑恶的爱情来反衬最为美丽的爱情,这就如同灿烂的火焰在漆黑的暗夜里熊熊燃烧一般。在每个人的灵魂深处都隐藏着最本质的人性,平时并不会经常表现出来,而只有当面临人生的危难或关键时刻之时,才会发出呐喊,显示出其纯净的本色。“一个典型形象之所以能够成为典型,是因为那些所有人和社会所不可或缺的决定因素都处于最高水平上,而且这些因素在特定的历史是时期下,以具体、全面和极端的方式表现出来。”宋凡平这一人物的爱情,都是都是在特定时代中以具体极端化展现出来的伟大清洁。李兰同样如此,在其痛失前夫之后,在别人面前表现的十分坚强,从未流过一滴眼泪,并且也不让儿子在他人面前流泪,她始终坚守着守孝期间不洗头的习俗,并且一直坚持了七年。为了她,宋凡平宁愿舍去生命,而她要为宋凡平守孝,为他坚守;后来当她得知自己将不久于人世,她希望见到自己的丈夫时自己是干干净净的,于是便让儿子陪她去洗了澡;而当她洗澡出来后,儿子都认不出她来了,因为这时的她已经满头白发了。在塑造典型艺术形象时,《兄弟》并没有采取传统的模式,而是采用了灵活多样,形象奇妙的方式,让人物鲜活的展现在读者面前,清晰剔透的展现出人物的行为面貌和性格特征,完全不同其他刻板的爱情描写,也没有可以模仿其他文学作品的典型形象,去除了所有的陈言赘语。作品中,作者采用了极端化的手法,人物形象自然也呈现出极端化的特质;这是极端的社会环境使然,文革的大环境下,善良的人性被压制,人们变得疯狂、充满兽性,苏麻就这样说过:“人怎么这么狠毒啊!”在这样的社会环境下,余华可以塑造出善良的宋李形象以及其爱情,是对于堕落群体的一种情感期待和救赎。在极端恶劣社会环境下,余华将爱情描写的极端残酷,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当爱情被极端的恶势力逼上绝路时,爱情就不得不用这种极端且无奈的方式来表现。个性受到时代影响,显露出极端的一面,若作品不采用极端的叙述则会显得平庸。而正是这种极端的爱情和人物性格,才显得十分合理,在极端的社会生活下,宋李的爱情色彩鲜艳,富有个性化特色,这正是出于文学表现人性的需要,在爱情悲剧当中能够有效的体现人性的特征。爱情悲剧具有勇于追求性爱幸福,敢于面对黑暗势力的压迫和残害的特性,这就使得人不仅仅是单纯的自然人,而是具备了社会现实性,并在此基础上和社会其他人建立多种多样的社会关系。作品《兄弟》正是通过宋李爱情,向我们展现了特定历史时期下复杂的社会关系。余华清楚的看到,对人性践踏和蹂躏是这种社会关系的本质特征,描写宋李的爱情,本意是为了批判和控诉现实社会人性的堕落和丧尽;希望通过他们的爱情将这段肮脏的历史再现,并记录下来,让人们清楚的认识并铭记这段历史的教训。
二、欲望的追求
《兄弟》上部的整个叙述过程中,对于欲望的关注一直没有间断过;而在这些叙述当中,给人以最深影响和感触的是宋李之间的爱情故事以及文革中的种种暴力和死亡事件,另外还有对于兄弟情义的描写。而小说下部大部分是在用一种近乎荒诞方式来书写欲望。余华指出,虽然文革带来了沉重的灾难,但这个时代的确不平庸,他也为自己曾经经历过这样的时代而感到庆幸。然而不可否认,“文革”这十年间暴力充斥,社会混乱,对于掌权者或夺权这而言,都不得不采取暴力,这是一种必然的、唯一的出路。“文革”冷却并消灭了人们对于性欲的追求,人们的狂热追求开始转向领袖,对于领袖的崇拜取代了对于爱情的狂热追求。在这样一个充满暴力和死亡的时代,宋凡平、李兰和孙伟的死,都是不可避免的,都是时代造成的悲剧。“虽然权力和暴力不属于同一种现象,但经常一起出现。”这可以从孙伟一家的悲惨遭遇中得到证明,他们的死正是权力与暴力共同导致的结果。另外在《虚伪的作品》一文中,余华进一步指出:“在暴力和喧嚣面前,文明和制度不堪一击,仅仅是一个标语,一件装饰品。”通过作品的叙述,展现出了作者对于死亡的恐惧,对于暴力的憎恶。余华的沉思不仅仅只关注自我,还包括对于生命,对于世界的关注,以及对于生命尊严和屈辱的关注。特定时代有着特定的欲望,而这个时代的欲望是由于每个具体的人来实施并完成的。
作者通过表面看起来冷峻的叙述中,比如李光头由一个小流氓逐渐成为一个巨富,林红由一个镇花沦落成为老鸨,宋钢为了爱情终身劳累最后以自杀结束悲惨命运,宋李的爱情最后以悲惨的结局收场等等,这些叙述中作者都在挖掘其欲望。在中国人内心深处,欲望一直都潜存着。宋李爱情是一种正常的欲望需求,而且也正是这种欲望,这种情感的需求使得李兰获得了新生,宋凡平也为春风得意,做出惊人之举。然而,“文革”的劫难,粉碎了他们的爱情,从此阴阳两地。为了爱情,宋凡平依然决然的死在了红卫兵手里,这充分显示了人的正常欲望所遭受的来自时代的压制和扼杀。在小说的始末都贯穿着李光头的欲望,他的欲望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对性欲的追求和对名利、财富的追求。李光头小时候摩擦电线杆,追求林红的早熟行为,以及在其暴富后的性生活,都是对他性欲强烈的最好证明,而正是性欲使他做出了惊人的举动。李光头儿时就常常摩擦电线杆和板凳,并说:“我的性欲来了”。这样的言行与他的年龄并不相符,属于早熟。这一方面受到生理发育的影响,另一方面也是社会时代所致,最终使他成为了一个性欲畸形的表现的人。文革过后,他凭借自己的努力,克服艰难,最终成为一个超级巨富,疯狂的追求财富和名利,而这也证明了其欲望的强烈。
他的欲望在其成为暴发户之后都一一得到了满足。正是在这种畸形欲望的影响下,李光头不断丧失着有价值的东西。文革后,他和宋钢都爱上了林红,这种爱属于本能欲望。到最后林红没有选择他,而是嫁给了宋钢,李光头深受打击,愤怒之下作了结扎手术,表面看起来这是在禁欲。然后在文本的叙述中,可以发现事实正好相反:李光头暴富后一直放纵性欲,过着糜烂的生活,除去财富的依仗,还有结扎证明这一特殊的护身符。直到与林红发生了疯狂的关系之后并结束之后,他才克制和消解了自己的欲望。林红与李光头的媾和,是对兄弟、丈夫的背叛,是对伦理的挑战;在极度膨胀的欲望面前,伦理道德的约束都显得微不足道。李光头如愿得到了林红,受到欲望的驱使,他们几近疯狂的状态。宋钢的自杀,在死亡和亲情面前,他们的欲望崩溃了,于是李光头开始清醒,开始呼唤自我本身。最终他们分开了,李光头孤身一人,林红成了老鸨。到这里,李光头才开始从性欲望中清醒过来,变得理性,回归现实。
整部作品都是在诉说浓厚的欲望,这种欲望可以是本能的,也可以是在后天的社会、历史和传统伦理中磨练出来的,可以是对于金钱、肉体的追求,也可以是对精神的渴求,是一种高尚的追求,然而都摆脱不了欲望的控制,它贯穿与整部作品。通过欲望的叙述,作者独特的叙述视角和风格得到了良好的体现,人们无从摆脱欲望本身。
结语
《兄弟》的叙述方式是作者经过精心设计的,在这种叙述结构下,欲望成为贯穿文本始末的要素,也从根本上决定了李光头等人的命运,这使得文本显示出了丰富的内容和紧张的情节波动,充分展现了人物的欲望坎坷和复杂情感,也显示出了作者的叙述欲望。从叙述学意义上而言,余华对于欲望的叙述是一把“双刃剑”,同时指向叙述对象和叙述者。
 
参考文献:
[1] 张崇员. 反讽:解读余华《兄弟》的一面镜子[J]. 枣庄学院学报. 2007(01)
[2] 张艳玲. 欲望的狂欢曲——评余华的小说《兄弟》[J]. 太原大学教育学院学报. 2007(01)
[3] 丁肃清. 将有价值的东西毁灭是为了另一种永生——论余华小说《兄弟》的情感叙述[J]. 邢台学院学报. 2007(01)
[4] 张磊. 带着“重复”与“循环”归来——读余华《兄弟》[J]. 平原大学学报. 2007(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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